罗伯特沉默地听着，脸上表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詹姆斯，”罗伯特缓缓开口。
\"这不会是你们搞错了吧？搞不好就是个老掉牙的功能残留呢？\"
罗伯特挑眉问道，\"天穹的安全级别你也懂。张成业那货虽说脾气古怪，技术水平可不是盖的。”
“我砸了多少钱请顶尖团队测试？结果呢？啥也没找着！现在你跟我说，你们随便测测就发现个致命漏洞？\"
罗伯特眉头拧着，这突然蹦出来的“大发现”，他本能就觉得不靠谱。
罗伯特的疑虑，詹姆斯瞅见了，脸上倒挺平静。
“总裁先生，您有顾虑，太正常了。就是因为以前的测试全没戏，才说明这次找到的东西有多特别，多要命啊！”
“以前那些测试，别的队也好，路子都差不多。要么找现成的漏洞，要么硬砸算力搞破解提权。纯属跟‘天穹’的主动防御死磕。可咱们这次不一样！我们找到的不是程序bug。”
“是特定网络里头，一个特别小的配置毛病,这问题，更像是搭架子时候没留神，不是代码写错了。这么说吧，他们以前是硬撞大门。咱们呢，是找到了一把钥匙，刚好开一个没人记得的小窗户。”
“这种软肋，普通的扫描器压根扫不出来。为什么？它跟所有已知的攻击路数都不沾边。你得对‘天穹’的底子、怎么部署的门儿清，还得专门用‘不搞破坏’的法子去探，才可能摸到边儿。”
“跟以前的测试，完全两码事！我们不是‘随便’找到的。靠的是长时间抠细节，加上那么一丢丢……嗯，或许是运气，才抓住那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