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解陈女,越害怕她……
曾在她面前出言不逊,满是鄙夷和不屑,她来陆家后,总是处处压自己一头,起先不忿,后来她在宫宴上大放异彩,如今街头小巷皆在传她当时可控蝶儿的事迹,更有人编成歌谣,还道是百花仙子引蝶来,飞入皇家空庭中。
虽说传得神乎其神,但就这么一次,也可使她声名大噪。
她居然有这些本事,并非自己所想,寒门出身一无是处,那夜,她的招蝶之法,生生将贵族培养多年的贵女们都压了一头,独占风采。
她留意看过,就连一直视为贵女典范的木婉秋,在她之后也稍显逊色。
而当时她在想什么?
陆萱直到今日都不敢正视自己可笑的、回避的心态。
当时见识因她而起的满堂喝彩后,她只庆幸,这等宴席,轮不到她们这些庶女上台表演,否则,她那一手不上不下的琴艺,只是徒增笑料罢。
两人转身来,向嫂嫂问好。
陆芸心中烦躁,好巧不巧遇上陆萱,还未说几句话,就来个搅局的人。
陈稚鱼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恰是在她打定了主意后突然出现,这令她很难不敏感。
陈稚鱼快步过来,目光在二人身上停留一转,深深看了眼陆芸,方对陆萱说:“你怎么到这来了?”
陆萱心虚,她和陆芸之前坑她的事还没过去,如今又被人当场抓包,她莫不是怀疑自己和陆芸在一起,又是私下密谋什么的吧?
被禁足的滋味不太好受,顿时心慌起来,刚开口说了个“我”,那人似是很不耐:“方才过来时,瞧见郑姨娘还等着你,切不可让长辈多等。”
陆萱松了口气,竟是什么都没说,垂着脑袋就走了。
陆萱一走,陆芸自知没有留下的必要,一福身也想离开,陈稚鱼看着她,说道:“府中来了贵客,芸姑娘知晓的吧。”
“我知。”
陈稚鱼面色沉静,看着她说道:“先前说要将姑娘送去静安寺,因太子生辰宴一事耽误下来……”
陆芸心头一紧,猛的抬头看她:“这是何意?现在家中长辈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