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看向她,微微一笑:“到那时我已成为了尊贵的皇子妃。”
佩儿愣住,呆呆地看着姑娘。
陆芸满目皆是对自己的自信,她长叹口气:“二皇子对我是有意的,我能感觉出来,他那病殃殃的皇子妃病得要人侍疾,只怕是没几个活头了,而我即便是陆家庶女,我爹也是戍边的大将军,我的身份不算辱没了二皇子,他再娶继室,能娶大将军之名,何乐不为呢?”
佩儿不懂这些,但她却知道,陆家一门心思扶持正统,而那二皇子显然不是啊!
“姑娘……”
陆芸压根没看她,也不在意她想说什么,烛光之下,眼里泛着冷冷的流光,她道:“即便没有二皇子,咱们府上如今不还住着一个贵客吗?”
“您是说…金国王子?可少夫人今天那话显然是……”
陆芸冷冷看她,见她立马闭上了嘴,才冷哼一声,冷笑不止:“她如今不过是仗着嫁给了未来家主,才能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等将来我嫁得比她还要好,自有她跪在我脚边,俯首称臣的时候!”
佩儿哑然,说不出话来。
提起陈稚鱼,陆芸心里就有一团火,烧了又灭,她深吸了几口气,道:“二皇子的人来传话,明日约了我共赏佳曲,佩儿,一个男子都开始约见一个女子了,怎会对她无意呢?”
……
用过午饭后,陈稚鱼坐在躺椅上,手中拿着一只本子,另一只手拿了支细笔,正在上头勾写描画,垂眸思索之际,喆文进来了——
得知陆芸又一次出府,陈稚鱼刚想动身,喆文便说:“这次并非是那商人,而是二皇子。”
“哦。”陈稚鱼起身的动作一顿,随即惊疑抬头:“啊?”
“确实是二皇子,回来的人瞧仔细了才敢说。”
陈稚鱼站了起来,眉头紧锁,他们二人何时走到一处去了?这种时候又横插进来一个二皇子真是更令人棘手了。”
乐扬楼内,陆芸端坐在二皇子身边,仪态端庄面容柔和,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如情似水,看向他,关切问道:“不知二皇子妃殿下如今身子可好?”
二皇子原本还带笑的脸上瞬间淡了几分,面对这不知趣的女人,只颔首随意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