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市场上最常见的猪肉,按肉质不同,每斤价格在022元到075元之间,而面粉只要017元一斤。
由此可见,打猎是个肥差,向来抢手,而且危险性高,不是有关系就能进的。
“恐怕不行,这赶山打猎可不是新兵蛋子能接手的……”陈豪一边把布包重新系紧,塞进棉袄背着,一边摇头叹气。
王大庆心里门儿清,来之前早有准备。
他不等陈豪说完,便解开腰间绑带,露出别在腰间的钢绳锁套,轻描淡写地说道:“昨夜转车下错站,在野外迷了路,遇上头不长眼的小犬,捡了根树枝捅它后门解决了。”
说着,他又从内兜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里放着一条卷成圈的狼尾,毛尖上甚至还有未干的血迹。
陈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事儿听着轻描淡写,可要知道,就在前些日子,屯里经验最丰富的老猎手才被头狼啃走了半条腿呢!
可眼前这小子,竟然能单枪匹马解决一头狼?
不过,这狼尾可做不得假。陈豪若有所思地盯着王大庆,试探着问道:“你懂下套?”
“这大雪天,想抓傻狍子得用连环扣,打野鸡用马尾套好使,至于要是碰上黑瞎子,那就得……”
王大庆说到一半,忽然从口袋里掏出路上随手准备的一块石头,猛地甩向不远处的一棵松针树。
树枝抖动,积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一只受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仓皇飞起。
王大庆左手抬起,右手在棉服上轻轻一拍,袖口银光一闪,一根飞针瞬间射出,精准地钉进了麻雀的眼睛。
“啪嗒”一声,麻雀直挺挺地栽进雪地。
“手法够准!”陈豪目露精光。
飞针打麻雀,比屯里用土枪还利索,整个知青点,甚至整个屯子,怕是只有鄂伦春的老猎手才能有这种身手!
“献丑了。”
王大庆表面谦逊,心里却异常笃定。
重生后,老天给了他灵泉空间,灵泉水下肚,他的视力、听觉、嗅觉等五感早已超越常人,再加上前世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