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啊,你可不能胡乱抓人呢,就算我有错,难道他们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郑老爷被捕快架着,却仍得意洋洋吐了口唾沫:“我是来这做客的,我是正正经经的良民,那姓郭的自个儿把女人送到我床上让我快活的,你知不知道那小贱蹄子投怀送抱,是她自己欢喜我,我有什么错!?你快把我放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二嫂被裹得严严实实,瞧不着一点,二哥抱着痛哭不止的人,歇斯底里:“姓郑的你个乌龟王八蛋,哄着你娘子邀我娘子来做客,今日一来我家就动手动脚还倒打一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无耻的人?”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娘子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要怪就怪你娘子!”
“……”二嫂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二哥抖着手指着。
郑老爷凶相毕露,有恃无恐看着二哥,又转头看向他:“想抓我?姓刘的,我以为你是个当官的,脑子能聪明一些,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想清楚了吗?你真要抓我吗?你知道我上头是谁吗?你敢抓我吗?你不要你的前途了!\"
“抓起来!”
证据确凿,他将人带回官府,定罪下狱,次日便有不少人上官府来告,这一查,才知那禽兽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惊堂木响,他声如洪钟:“铁证如山,郑无迟其罪难赦,应判秋后问斩!”
“我上面有人,你得罪我,你等死吧,姓刘的!”
他将此事写成奏札,只盼能承上天听,上头下来的答复没有让大伙失望,秋后问斩!
问斩那一日,姓郑的禽兽被拖到了菜市口,一刀两断!
那日人头落地,大街小巷欢声笑语,也有人泣不成声。
“刘青天!”
“刘青天!”
……
可自此事之后,家里便频频出事,不是这个在外头意外摔上一跤就下不来床,便是那个得了病,缠绵病榻,药食难医。
如此一番折腾,他那微薄俸禄,慢慢成了杯水车薪。
“行事前,先问己心。”
不知哪个深夜,他想着昔年夫子说的话,叹息一声。
提笔写下几竖字,他将信封好,命人送去高山处。
那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