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家人赶忙带她去看病,诊断结果是脑梗。好在发现及时,打了药病情就控制住了,一家人都松了口气,以为难关过去了。可谁知道,几年后,病魔再次来袭,脑梗复发。这次特别严重,家人想尽办法,甚至用上了枕冰块的土办法,还是没能留住她。张桦守在床边,拉着妻子的手,泪流满面:“你咋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可咋办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桦在孤独和思念中熬着。后来,他和第二任妻子走到了一起,她是原来供销社职工高晓声的前妻。两人相互照顾,日子过得还算安稳。有一天,张桦身体不舒服,两人决定去天津看病。出发前,邻居李叔嘱咐:“路上注意安全,看完病早点回来。”张桦点头:“知道了李叔,放心吧。”
谁能料到,这一去竟是不归路。张桦的第二任妻子在天津遭遇了车祸。生命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脆弱,他们的共同生活轨迹就此终结。万丰的人们说起他们,满是叹息。
张桦家隔着乡路,便是邵大小子家。邵大小子的父亲邵老蔫,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老实人。听老一辈人讲,邵老蔫打小就老实巴交,连跟人拌嘴都没赢过一次。年轻时候,他在乡粮库当装卸工,不管寒冬酷暑,都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黝黑发亮的腱子肉,扛起二百斤的麻包,脚下生风,一个人顶别人俩。后来上了岁数,干不动重活,便在粮库当起了更夫,每晚拎着破锣,“当当当”地在粮库里转悠,那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出去老远,既是给粮库守夜,也是给自己壮胆。
邵老蔫的四个儿子,个个随他,老实本分,没啥大志向。邵大小子初中一毕业,就去粮库接了父亲的班,成了一名装卸工。起初,粮库效益还不错,邵大小子虽说挣得不算多,但日子也能过得安稳。可谁能料到,后来粮食市场一放开,粮库的生意就像霜打的茄子,一天不如一天,没几年,邵大小子就下岗了。
下岗后的邵大小子,整天唉声叹气,眉头拧成个疙瘩,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该咋过。这天,他去县里办事,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