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挨了打的小兽一样,现在就是说想要天上的月亮,虞芫都得想办法给他摘。
燕去晚靠在虞芫身上,听她脉搏的跳动和指尖轻碰在光屏上的响动。
她的注意力又不在他身上。
燕去晚将手搭在她腕上,问她道:“你在给谁发消息?”
“给我敬爱的领队。”
虞芫轻轻抖一下手腕,把他的手抖下去,一边继续敲字一边回他道:“我请了一个礼拜的长假,这个月只有基础补贴了,你得养我了。”
她的请假申请一直被领队驳回,她正在跟领队求情呢。
无缘无故请这么长的事假,她这个月的绩效和奖金全部都得殉了。
燕去晚的状态肉眼可见的支棱,他惊喜地抱了下虞芫,想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的样子。
虞芫转头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继续跟她的领队敲字。
燕去晚幸福了,不闹了,乖乖赖在她身上闭目小憩。
虞芫舔了下嘴唇,尝到了不小心沾上他嘴角药膏的苦味。
到了燕家老宅,虞芫以近卫的身份陪同燕去晚走到书房的门口,两位少爷在里头听训,她跟另外两个熟悉的面孔一块守在房门外。
这两人她很眼熟,在象城的酒店见过几次。
燕归时特意把老熟人带上,她不得不怀疑他有别的心思。
他要是再透露点什么给燕去晚,就依燕去晚的精神状态,他在老宅只怕一样要发疯。
……当初没跟他做到底是对的。
为了捶死燕去晚,他有时也不是很有底线。
燕鸣这次发了很大的火,虽然良好的隔音没有让虞芫听到什么,但她在外面都站得脚酸了,里面还没结束。
傍晚的时候,老宅里的灯就都亮起来了。
她头顶上的圆灯在墙壁上打出几个虚幻的光圈,整个走廊的墙壁都像是铺上了一层水波。
虞芫在数墙上一共有多少条光圈的时候,燕归时从书房里出来了,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看到门外的虞芫,亲密值又往上跳了一下。
现在是二十五了。
今天一天的涨幅超过以往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