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你,不会在意你有没有生育过。”
虞芫被他逗得大笑,她觉得太滑稽了,他自顾自地来安排她的身躯,为平息她伴侣的怒火而准备了礼品,但从头到尾没问过她的意愿。
“非常好的安排。”
虞芫简直想为他鼓掌了。
她笑完之后五官逐渐平缓下来,她看着佘狣认真发问:“可是我凭什么要给你生小孩?”
她像是问一道数学题的答案一样问出这句话,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一句讥讽,他把话说得理直气壮,她就也问得端正。
这像是一种明知故问的装傻,但佘狣并不为此生气。
从两人接触以来,虞芫阴阳怪气过他,怒骂过他,嘲讽和反抗更是字里行间时刻流露。
佘狣却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跟褚然阅历丰富后的平静与包容不同,他的淡定是因为他缺少失败的经历,因为他肯定会得到,所以多余的情绪付出都是种消耗。
撸猫狗的时候被抗拒地拍了一爪子,难道人会怒火中烧的觉得被冒犯了吗。
他拿出旧说辞答道:“这便是我想和你有更多时间交流的缘故了。”
上来就是强效麻醉剂,这叫想要有交流?
虞芫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的确就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我不打算跟你有更多的交流。”
说罢她就要下车。
一只手骤然擒住她手腕,贴在她皮肤上的指头虽有温度,却像外壳冰凉的甲虫一样让人不适。
虞芫一阵恶寒,差点就弹起来了。
她猛地甩开手腕,怒道:“你还打算来硬的?!”
她反应激烈,一串子铁片又朝她围了过来,在她和佘狣之间打转。
佘狣将铁片挥开,眸光自下而上阴寒地看向虞芫,她对他的不喜几乎化作实质,让车内的空气都凝得憋窒。
铁片在她身边嗡嗡响,佘狣斜眼瞥向陶乌。
虞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试图把让人膈应的残留触感擦掉,陶乌的铁片在她身边跟小蜜蜂一样,弱小但执着。
他是佘狣手底下的人,能扛着压力对顶头上司张牙舞爪这一下,虞芫就觉得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