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面对领导的无理要求,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唯唯诺诺说好的。
因此当她发现佘狣用眼神给陶乌脸色看的时候,她就更有种义愤填膺的感觉了,她张口就要骂人,掰着车门的手却感觉门阀一松,车门已经开了条小缝。
陶乌悄悄帮她把门锁打开了。
这下来不及骂人了,虞芫推门就要下车,腿还没迈出去,佘狣抓住她后腰衣物就把她拽得重心不稳,重新扯回了车内。
我靠!
真是霸王硬上弓这一套!
虞芫翻身要揍他,铁片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似乎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敢帮她也不愿意对她动手。
虞芫揪住佘狣衣领,拳头攥紧就往他身上砸,骂他道:“你个煞笔东西,把我当商品,搞强买强卖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佘狣硬接了她两拳,被震得掌心发麻,看她的眼神却愈发的亮。
虞芫怎么会不明白他眼神的意思。
她暴怒,伸手抓住他头发就要扇他,这一下至少用了七成的力道,结果却打空了。
她一巴掌扇到座椅上,震得海绵包裹的金属架都发颤,巨响让佘狣深觉自己发现了个宝贝。
他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揪在她手里,抬手勾住虞芫肩膀把人锢在自己身上,他伸出一只手攀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中指的铁环瞄准了陶乌。
他冷声道:“开车!”
虞芫被他拽得砸在他胸口,撞得鼻子生疼,这一声开车根本就是面包车强拽落单女性上车后要逃之夭夭的口令。
她直接暴力往他脸上捶过去,被他躲过去几次,只有一次他没躲及时,让她的拳头擦着他下巴过去,那一下他下颚就脱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眶泛出生理性泪水,视线模糊迫使他不得不先把椅背上的手撤回来,掰住自己歪了的下颌使其复位。
虞芫趁此机会抽出短刀,向他心口扎去。
当啷一声却是铁片挡住了她的刀。
机会转瞬即逝,佘狣眼里的雾气已经化作泪水从眼角滚落,他的视线又清明了起来。
“开车!”
他又说了一遍,但陶乌还是没动。
铁片在他们两人中间快速地转动,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