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那个时候,我们才有点暧昧就结束了,哪有你脑补的那么多。”齐木长佯装严肃地反驳,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大学时光,图书馆里那昏黄的灯光下,德丹尔珊低头看书时泛红的耳尖,以及两人并肩漫步在梧桐道上时,那些若有若无的甜蜜触碰。这些回忆如同一颗颗酸甜的果子,在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你们家都家道中落了,为什么不找表姐家帮忙,我记得当年她们家就不缺钱。”齐木长拉开奔驰 s600 的车门,林夕麻溜地钻进去瘫在副驾,真皮座椅被她蹭出细微的声响。
“我外婆70年代初和外公离婚了,外公为了得到花旗国的支持,主动和外婆家族断绝了关系,然后外婆的父亲被龙国软禁郁郁而终,外婆就带着刚刚3岁的母亲和1岁的舅舅寄居于龙国的亚东县。” 林夕晃着涂着剥落粉色指甲油的脚丫,直接把光脚蹬在车门扶手上,金属链条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2001年,我妈认识了持有花旗绿卡的父亲,那是个祖籍广东的华侨摄影师,两人迅速步入爱河,婚后两年就有了我,但在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他就和母亲离婚了,表面上说是性格不合,实际上因为外婆去世了,财产分配时候,母亲分配的并不多。” 林夕突然自嘲地笑出声,伸手抓乱头顶的粉色挑染。
“阿姨的情况怎么样?”齐木长虽然说是按着林夕叫阿姨,实际上林夕的母亲才旺雪珍,比齐木长大8岁,勉强算得上一代人。
“现在用上了靶向药,但是史姐说,基因重组针可以根治,但要120万一针,所以我得跟着你好好赚钱。”林夕蜷缩起身子,声音越来越小。
等红灯的间隙,齐木长低头快速操作手机。“这算是你两年的工资。”他冷不丁开口。
后视镜里,林夕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起,像突然被点燃的星火。
“大叔,我觉得你想包养我,是不是让我花钱花惯了离不开你。”林夕突然凑近,睫毛几乎要扫到他脸上,眼神里满是狡黠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