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我可以帮你。”
“哦?”苏芮转过头,柔媚的看着大皇子,抬手搭在他手臂问:“那殿下要如何帮我?”
“你若愿意,可以到我府上为女官,旁的不说,保你此生无虞倒是尚可的。”大皇子真诚,似是发自内心欣赏她,托举她,而非施舍。
女官啊。
倒还真是一条好路,比云济那死和尚让她嫁给大皇子好得多。
可惜呢,光是女官可不够。
再则,大皇子是个短命的,条件实在不足以支撑她调转方向。
“谢殿下垂爱,可惜我对云济大师已不仅仅是因皇上所命了,我真心爱慕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呢。”苏芮收回手,无力之下更显痴情可怜。
“如此,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了,但此诺不变,倘若那日你想要来我府上,只管前来便是。”
苏芮笑笑不语,两人就这般坐在马上看到日落西沉才往回走。
走到云济的主帐外,天已落黑,帐内点了灯,能看到里面跪坐在蒲团上的身影,听得到那阵阵木鱼声。
“看来你这个办法不起效呢。”将苏芮搀扶下马的大皇子对她无奈笑道。
听着那木鱼声苏芮更觉烦躁,这死秃驴还真是佛心坚定,嘴上却只能说:“是啊,我还任重道远。”
“先好生修养吧。”将苏芮送到副帐门前,大皇子亲自为她撩开帐帘。
苏芮走进帐中,同大皇子告礼,他才回身上马。
感触着马鞍山还余留着的温度,余光看了眼主帐上映照出的云济身影,嘴角细不可查的扬了一丝,转而驾马而去。
而谁也没听出,云济的木鱼声在苏芮回来的那一刻乱了一声。
接下来的三日,云济每日都是在猎场,帐篷来回。
在猎场时为死去的猎物超度,在帐篷内诵经念佛,即便没有苏芮这个专门伺候佛子而存在的妖女在身边做挡箭牌,旁人也不会再往里云济出家人的身份。
顺带着,对皇上如此安排是对大皇子不喜的谣言也被不攻自破,谁也不会觉得皇上安排一个不可能还俗的云济来代为主持秋猎是对皇储另有他想,这不会动摇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