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冲突,而且还对科考有益。”温从戒说,“部分经义或策论,时常提及民生问题,若学子对农事一窍不通,答题时便相形见绌。
若是学子熟悉农事,可从中引经据典,能提供贴合实际的办法,而非凭空捏造,纸上谈兵。”
郑楷安见沈淮和温从戒相谈甚欢的画面,感觉自己脸,被人丢在地上,无情的践踏折辱,并且将他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撕了个稀巴烂。
可是理智告诉他,必须走了。
留下来,只会更屈辱。
郑楷安攥紧袖中的拳头,咬了咬,转身。
“郑兄怎么就走了呀,我们还想请你去茶楼品茗叙叙旧呢。”林致远见他走了,故意大声说道。
郑楷安的身形猛地一僵。
拳头也握得咔咔响。
他转身,咬牙的盯着面前的人,“今日承蒙诸位‘关照’,郑某自当牢记于心,来日必定好好‘报答’诸位。”
‘报答’二字,说得咬牙切齿。
但在场的人,都没把他当一回事。
“跳梁小丑。”一位青衫少年不屑的冷哼,接着将视线转到沈淮身上,“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怎么会结交这种朋友?”
沈淮,“其实,在下跟他,仅有两面之缘。”
“那为何……”
沈淮不想人前道是非,只好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这年头,不遭人嫉妒,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人才。”
青衫少年听言,怔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起来。
温从戒也没想到,沈淮这么幽默。
“淮弟,我有些渴了。”许仪章适时出声。
沈淮听言,看向温从戒,“温公子,附近可有茶摊?”
温从戒摇指前方。
沈淮顺着方向看去,只见一株千年樟树下,支着一个茶棚。
“你们渴吗,要不要一起过去喝杯凉茶解解暑气?”
两位青衫少年看向温从戒。
温从戒见茶棚简陋,不动声色道,“崖上有间茶楼,坐在里面可观赏半个桂宁府的晚霞,要不我们去那?”
两位青衫少年没表态,而是看向沈淮。
沈淮也不是没眼色之人,立即说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