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来,他们去找了几次警方,但以失踪立案之后,并没有音讯。
“今年正月初八下午闯子去高铁站,说是在滨城跟杨生跑买卖。”徐叔看着徐婶确认到,“闯子那个合伙人,是叫杨生吧?”
徐婶递来用塑料袋包起的笔记本,深蓝色塑胶封皮边缘有白色的胶痕,这是文具店或者便利店里价签的残留。
内页用黑色签字笔写了10天左右的日记,从今年3月开始到9月底结束,后半本空白页夹着几张货运提单复印件。
我翻开笔记本,看到8月3日记录:杨生要求每箱货加三公斤缓冲泡沫,说新航线震动大。
9月15日写着:口岸抽检比例比去年高出两成,杨生托人换了报关公司。
盛冬抽出一张货运单,发货方印着【杨记工艺品进出口公司】,h国海关章日期是今年6月19日。
盛冬看向徐叔徐婶,“叔叔阿姨,这字迹能确定是徐闯的么?”
二老点头,我也很笃定,“是闯子的字,我俩小时候经常一起写作业,这是他的字。”
盛冬提出看看日记是在哪里被发现的,徐婶推开阳台门,她指着冬青旁边的旧砖堆:“昨天早晨扫落叶,在这儿发现的。”
盛冬看向砖堆,打开手机拍摄地面和砖堆,又看向1米外的矮墙。
我们回到屋内,盛东又问日记本被发现时,有没有外包装,徐婶拿过一张带着折痕的《北方晚报》,盛冬把报纸、日记本封面、有笔记的内页、货运单都一一拍了照片。
之后他跟叔叔阿姨说,这些可以交给警方做线索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