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显示锈带失业率已达28,而铁锚堂的抗磁砂工坊却满负荷运转。「罗斯福需要政绩,」陈阿林的算筹停在「泰」卦,「我们需要合法身份。明天去白宫,用算理为新政加码。」
白宫椭圆厅橡木办公桌前,罗斯福总统转动着刻有算筹的打火机——这是陈阿林的赠礼。「抗磁砂能让锈带的蒸汽炉效率提升40,」周玳将算筹按在总统的轮椅支架上,抗磁砂立刻吸附铁锈,「但财团想把技术锁进保险柜。」
总统助理递来摩根财团的密信,威胁要撤回对新政的捐款。陈阿林不慌不忙地展开蒸汽地图:「如果政府授权铁锚堂组建「全国匠人合作社」,我们能在六个月内培训十万技工,全用算理校准蒸汽设备。」算筹在地图上标出三百个工坊位置,每个标记都是待开发的就业点。
罗斯福的烟斗在算筹阵中划出弧线:「但联邦法律不允许非白人主导技术组织。」周玳摸出麻省理工学院的联名研究报告:「算理是数学,不是种族特权。我们愿意接受联邦劳工部监管,前提是允许用中文授课——这是《宪法第一修正案》赋予的权利。」
摩根财团的游说团挤满国会走廊,樱花磁徽章在西装翻领上闪着冷光。「抗磁砂技术涉及国家安全,」参议员卡弗敲击着《磁导管制法案》,「这些华人想把锈带工人变成算理奴隶!」他的袖口露出樱花磁袖扣。
铁锚堂的听证会上,黑人匠人山姆展示用算理修复的蒸汽泵:「我用《九章算术》算出活塞行程,比财团的工程师快三天。」墨西哥匠人胡安呈上火山石磨制的抗磁砂模具:「羽蛇神的智慧与算理相通,能让矿砂纯度提升17。」国会旁听席上,锈带工人用算筹敲击出节奏,与蒸汽钟的报时形成共振。
1933年夏,罗斯福签署《算理技术合法化法案》,允许在联邦监督下建立匠人合作社。铁锚堂的蒸汽链被纳入「公共工程管理局」项目,陈阿林出任技术顾问,周玳主导抗磁砂医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