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太祖便是这样驾驭臣下的。
对于大宋皇帝而言,并没有损失什么,反倒保证了统治的稳固。
“窦臭可是走了?”
“晏知府。”张亢捧着自己的肥胖的肚子:
“有人见他与书院当中的学子说了半天话,怕是又有阴谋。”
“无非是构陷希文泄题,要么就是作弊之类的事,他想不出什么新花样来,待到学子们被蛊惑,卷起风波,再让朝中的台谏官弹劾我罢了。”
晏殊早就把其中操作想清楚了。
“晏相公。”
宋煊站在门外喊了一声:“你可是睡醒了?”
“进来吧。”
晏殊眼皮都没抬,他就晓得是谁来了。
于是宋煊进了屋子后,见张亢在,又与他行礼。
“你小子闹出好大的风波。”
面对晏殊意有所指,宋煊自是不能认打断窦翰一条腿的事情是自己做下的。
没证据的事说个屁。
宋煊坐在一旁摊手道:
“晏相公,你是知道的,俺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俺老老实实来参加考试,结果人家权贵的儿子平白无故要欺负俺这个平民的儿子,偏偏俺身上还有几块傲骨,不想低头等死的回击罢了。”
宋煊一句话,再次拉进了晏殊、张亢与他的相近之处。
大家全都是一路人,能有今日全都是靠着自己走来的。
家里很难出什么助力,不像人家窦臭。
虽然遭到万人嫌弃,可人家真是名门之后啊。
从骨子里就看不上你们这群人。
晏殊算是明白为何宋煊与谁都能交朋友了:
“行了,我等又不是在怪你的意思,你来寻我何事?”
宋煊便把自己心中的猜想与晏殊说了。
他并不善于政治斗争,还望晏相公能够早做准备。
岂料宋煊话音刚落,晏殊就指着宋煊对张亢:
“你听听,这小子是个能吃亏的主吗?”
张亢心中惊诧。
方才晏相公才与自己说完,结果宋煊来了便说了相同的话。
他们这些神童也忒逆天了!
想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