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夫人的!”
长河不想多言,起身推门出去,看着寂静如常,叹了口气,“都这个时辰了,夫人怎地还不回来?”
吉胜也跟着起身,怕长河过分担忧,还专门开了角门,透过缝隙看了个明白。
“只怕还有一会儿,长河大哥别担心,大人寻了过去,有大人在,那等子地方的人也不敢冲撞夫人。”
长河闭了闭眼,“夫人……,越发任性。”
不可触及底线,良家妇女哪里能去瓦舍勾栏?何况还是夫人这般尊贵的身份。
而今曲州府的传言,已够离谱。
夫人无依无靠,若真与凤且分道扬镳,将来势必更加难过。
长河思来想去,可又奈何不了段不言,心中焦灼一刻胜过一刻,到后头时,已无心烤火闲聊。
门房之中其他人知晓长河是真正担心夫人的人,不由得宽慰道,“夫人有勇有谋,长河大哥就别挂心上。”
长河轻叹,“夫人不该如此糊涂,难不成要夜宿天香楼?”
吉胜挠了挠头,“既是要宿在那边,大人也会陪着的。”
哼!
尊贵的抚台夫人,在青天白日里,大摇大摆去逛窑子?凤且本就不是心头敞亮之人,薄待夫人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盘算休离夫人,今儿这事儿一出,大人就算真正撵了夫人,夫人也不占理啊。
夫人啊夫人!
西亭之事,含含糊糊,以身探险,虽说满大憨与孙丰收都说夫人无碍,倒还反杀了阿托北一干人。
可长河哪里敢全部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