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长河以己度人,凤且只怕更不相信,传到京城,护国公府以此为由,上书朝廷,只怕夫人危矣。
越想越不是事儿,听雪楼的凝香竹韵,也来回几趟。
都挂心着急呢!
就在长河打算叫孙渠打马去迎时,屋外传来了车马声,吉胜首当其冲,开门出去,片刻之后,传来请安之声,“大人,容属下开中门。”
“不必,开角门就是,我抱着夫人进来。”
长河一颗悬着跳不动的心,终于落入肚中,大人……,不曾嫌恶夫人!
他一瘸一拐刚拉开角门时,就看到凤且打横抱着个裹着大麾的女子,段不言双手挂在他脖颈上,依偎在凤且肩窝处。
西徵的酒,比陈郎酒还烈。
兼之凤且用饭时,段不言陪着从头吃到尾,赵二带过去的西徵酒全部喝完不说,还喊了徐翠花的私藏。
离开天香楼时,段不言压根儿就不想动。
凤且虽说有些头晕,但瞧着两眼含春,酡颜绯红的段不言,只得伸手来抱。
段不言回以一个妩媚的笑意。
“凤三,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我夫妻一场,快活够了再算账不迟。”
凤且身形微愣,“娘子不必老记挂着算账,你我恩爱到老,账目慢慢来就是。”
哼!
段不言醉意不浅,玉面楚楚,在凤且把她抱起来时,她还伸手点了点凤且挺拔漂亮的鼻尖,“你难得遇我这么貌美的女子,我也再难寻到你这么英俊的男人,是吧……”
凤且虽有些醉意,但脑子是好的。
一听这话,哼了一声,“夫人还生了二嫁的心?”
嘁!
嫁人?
屁话!
段不言唇角上扬,露出不明所以的笑意,双眸迷离深深打量凤且近在咫尺的玉面,咧嘴一笑,“又不是只能嫁人,才能有男人……”
“段不言!”
凤且因前面一句话而微动的心,这一刻马上磐石封心,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是良家妇人该说的?
“嘘!”
段不言把滚烫的脸蛋贴在他脖颈处,二人肌肤相贴,“凤三,我知你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