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承安侯也默许了这件事。
很快便有个老婆子被带来,在隔壁的房间内粗鲁地拽下了卿欢的衣裙,那根手指探到她身上……
这姿势令她倍感屈辱。
卿欢挣扎之际,终于将口中的布巾甩掉。
“滚开!我要见父亲,若父亲还想继续为官,与国公府做亲家,便要好好考虑,究竟该如何对我!”她是在赌,就像当初回到侯府,赌老侯爷会为了脸面,去找世子求证。
老婆子一时不察,被二姑娘一脚蹬翻,摔得四仰八叉。
这婆子是徐灵君的人,怎能给她扭转的机会,当即又堵住了她的嘴。
“回侯爷,二姑娘,的确已非完璧之身,想来就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婆子如此说。
徐灵君脸上,露出阴毒的笑容,转瞬又换上不可置信,“父亲,你听听,徐二这是要毁了侯府,毁了你和哥哥啊,她想必是为了活命才舍了身子,可,这叫我如何在婆家抬得起头。”
曹氏安抚着女儿,义愤填膺道,“此等辱没门风的女儿,侯府不认也罢,侯爷,您要如何处置,可关系着以后侯府的未来。”
还真是,一场大戏。
卿欢冷眼看着她们,看着她的父亲沉默,就知,他本就自私自利,万事以自己为先。
果然,承安侯想来想去,回道,“此事就交给夫人,你全权处理,欢儿,你也莫怪父亲,原本你嫁给温家三郎君,也就没事了,可如今七皇子对你有了意,他要是知晓你失身,只怕会带累侯府。”
“你只管放心,父亲不会亏待你小娘。”
此话,就是定了她生死。
卿欢仰天讽笑,嗓子里发出呜呜悲鸣。
便是下一瞬,曹氏已让人将她套到了麻袋里,从后门扛了出去。
她被丢到马车上,一路颠簸不知去往何处,最后耳边隐约传来了水声,便觉心头一顿。
“二姑娘,你死后可莫要怪我们,早日去投胎个好人家,来世生做富贵人家的嫡出姑娘,也就不用遭这种罪了。”婆子说完,揭开了麻袋,对上徐卿欢那双清凌透彻的眸子。
婆子心虚的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