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偶然机遇得此一瓶,再多也不可能有了。”喻清冲着云玖笑了笑,“只是我在贺兰将军那撒的小慌,还望姑娘帮我解释一二。”
云玖看着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喻清,只觉得头疼。
果然,她还是讨厌这种笑面之下的算计和尔虞我诈。
从喻清在贺兰庭面前说祛疤膏是她太祖传下来的开始,就已经开始她的谋划与试探了。
如今一切解释完,喻清让她去同贺兰庭解释,也是想要再试探一回她对贺兰庭的影响有多深。
“和喻将军说话,日后我还是多准备一些核桃酥比较好。”
云玖隐晦的点出喻清心里的那些小算盘,也是希望喻清日后说话能够简单点。
“在这种乱世,小心驶得万年船。”喻清依旧笑着望向云玖,“和阿酒姑娘说话,就是痛快,不像我家夫君那个事事都要点出来的傻子。”
她表面上是在说月长鸣傻,实际上是在说月长鸣心思简单,很容易被人算计到裤衩都不剩。
云玖笑了,反问道:“喻将军喜欢的恰恰就是这一点,不是吗?”
“是啊。”喻清微微颔首,然后捏着茶杯继续喝茶,“心思深沉的人就喜欢这样体力好没闹的。”
云玖听懂了。
她眨了眨眼睛,拒绝和喻清对视。
“阿酒姑娘没有心仪的男子?”喻清冲云玖暗示道:“贺兰将军可是还未成亲啊。”
“喻将军。”云玖伸出自己的手腕,指了指手腕上苍白到可以看清血管的病态肤色,“李大夫说,我活不了几年了。”
喻清挂在唇边的笑容顿了顿,目光愣愣的看着云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