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拉着江月宁,“长宁我们先走吧,你的手受伤了,我去找药给你包扎。”
江月宁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服务员拿着酒回来了,经理以为齐砚洲是要赔给他们,立马笑道:“好了好了,这是我们这最贵的酒了,这已经很有诚意了,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闹太难看了,和气生财嘛。”
随后慢慢遣散包厢里的人,“都散了散了。”
谁料齐砚洲朝刚才那男人招招手,“你过来。”
“你要干嘛?”那人松了松胀气的皮带。
齐砚洲:“过来。”
那人看着齐砚洲接过那瓶酒顿时眼前一亮,这个酒最便宜的年份都要六位数,年份久一点的拍到了七位数,他平时也只敢看看,没舍得喝过。
以为齐砚洲是让他过去接,冷哼了声,慢慢迈着步子一瘸一拐地过去,“算你识时务。”
手刚刚伸过去,就被齐砚洲一把抓住,几片玻璃碎片狠狠地插了进去,一划,鲜血立马滚了出来,五根手指的指腹都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快要从指骨上脱离。
“啊啊啊——”
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齐砚洲抬手将那瓶酒浇了上去,冷眼看着他,“这酒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瓶?”
酒精刺激着带血的伤口,十指连心,整个包厢内都能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
楚序刚想抬手捂住眼睛,却瞥到有两个人想悄悄溜出去,立马让人拦住,“你们两个也过来,干嘛呢,当我们瞎了是不是?”
随后那两个人也被抓了过来,却有些不服,“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可碰都没碰她们一下!”
温庭瑶立马道:“胡说,你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是一伙的,刚刚也动手了!”
这两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她,“小姑娘别胡说八道,刚刚一副任人索取的样子现在仗着有人撑腰,就满嘴胡言,我们要是真的想怎么样,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
温庭瑶抱着江月宁的手,眼眶里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你们别胡说八道,你们敢做不敢认,卑鄙无耻下流!”
他们三个人,一直死皮白赖不让她走,动手动脚还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我看你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