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酒瓶直直朝两人砸了过去,其中一人捂住鲜血直流的脑袋,不可思议地瞪着江月宁,“贱人!真是个贱人,有男人撑腰了不起啊,还不是个卖身的贱货……”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完整地从嘴里出来,已经被几个人压制住了。
楚序破口大骂道:“真是个傻逼东西,给我打,叫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两个男人被按在地上,一群人拳打脚踢。
顿时间,包厢里人人自危。
齐砚洲抓住江月宁没受伤的那只手腕,拉着她往门外走,“走,先去包扎。”
楚序扬声道:“对对对齐哥,你们先去处理伤口,这里包在我身上。”
出门后,温庭瑶抬手抹了抹还没干涸的眼泪,“长宁,你跟我走,我们这里有药的,我帮你包扎。”
江月宁点点头,跟着她走,齐砚洲只能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坐在会所简易的员工休息室里,温庭瑶手指拿着棉签,一边为江月宁处理带血的掌心,一边眼泪又悄悄流了下来,抬手用手背擦了擦。
齐砚洲叹了口气道,“要不我来吧?”
这样得到什么时候。
温庭瑶抬眼看了看他,“你怎么跟进来了,这里是女生休息室,不让男的进来的。”
齐砚洲:“……”
你刚才也没说。
他从药箱里拿起一个镊子消了毒小心翼翼扒开她的伤口,“还好没有碎玻璃在里面。”
他站起身,“消过毒去医院吧,缝几针。”
“对对对,”温庭瑶赞同道:“长宁,这个伤口太深了,需要缝几针才行,不然不容易好。”
江月宁沉默着点点头。
齐砚洲还是头一次看她这么听话这么乖,完全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他道:“那就走吧,我去开车。”
车子后排,齐砚洲看着两人,一个在沉默,一个在不断说着话,他默默加快了速度。
来到医院,对江月宁的手进行了包扎,看着上面一排线缝合的痕迹,温庭瑶又开始掉眼泪,“长宁疼不疼啊?”
江月宁抬眼,道:“不疼,没事。”
面前的姑娘眼泪又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