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
“那么你就应该再听我说一件事情,你知道萨拉丁并不是第一次和我见面吗?
你还记得吧,我们曾经扮成拜占庭的年轻贵族,去了集市,我在集市上遇到了一个撒拉逊人,或许您没能注意到他,但在你进入帐篷听取占卜的结果时,我和他有过一段简短的交谈。
他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也有着一颗仁善的心和豁达的胸怀。但他肯定不会是那种白白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人,那么,他易装改扮,来到亚拉萨路为的是什么呢?总不见得是为了我。”
塞萨尔握了握鲍德温的手:“我想他应该是想看看亚拉萨路,还有统治这个国家的人。
然后他看见了,或许正是这次造访,让他确定了沙瓦尔的计谋可以成功。在远东曾有一句话,叫做你要了解你的敌人,才能够获得胜利。
萨拉丁确实做到了这句话所要求的,现在轮到我们了,我们不能对将来的敌人一无所知,而且了解的越早越详细,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就越多。
鲍德温,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只能固守在亚拉萨路城内,被动的接受撒拉逊人侵袭与羞辱的人,”他笑了笑。
“我知道人们怎么看待我们,但我从未将他们的眼光和议论放在心上。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我们总有一天是要走出这里的,那些令人厌恶的视线,也终有一日会被我们抛在身后,永远无法触及我们。”
“我承认我有这样的野心,”鲍德温将额头抵在塞萨尔的肩膀上,声音沉闷地说道:“但为什么是你,总是你,艾蒂安伯爵的事情我不想再有第二次,那种只能等待,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或许你说的对,我很自私。”塞萨尔说道:“我希望我能够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更为了天主。”
在他为努尔丁做最后的护理工作时,并未想的这样深远,但若是能够借此得到一个穿过半个叙利亚前往大马士革,布斯拉,霍姆斯,哈马以及被称之叙利亚之眼的阿颇勒——更有机会去见见那个将来可能会成为苏丹的人。
“你应该知道这个机会有多么珍贵,而且我并不觉得那会是一桩多么危险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