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在虞昭的魔鬼训练下,虞渔的耳边不断回荡着以上三条口号,累到她双腿颤抖,身形摇摇晃晃,无法维持站立。
虞渔试图抬手行军礼,手肘刚抬起来,两眼一黑,直直往后倒。
在虞渔失去意识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小鱼儿比我当年弱了不是一星半点”。
虞渔不服输地死命想要睁开眼睛,沉重如山的眼皮子,死活掀不起来,带着满心不服气进入香甜美好的梦乡。
梦中,娘亲摸摸她的头,夸她:“小鱼儿是最棒的!”
“昭昭,小鱼儿这么点大,没必要逼这么狠吧?”
李景沅不是头一回见到虞家女郎的恐怖训练量,要担得起定国公后人的名声,那必须得从小刻苦训练,强身健体是基础,还得识文断字,学会多种生存技能。
问题是太医私底下跟李景沅说,虞渔的骨龄也就堪堪满四岁,这么点大的孩子,搁西京城里,哪个不是仆从成群,如珠如玉伺候着?
虞昭回头瞥了眼李景沅,眸光沉沉道:“虞渔的处境比我幼时更加艰难,她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我三岁就跟着祖父上战场,彼时的我尚且有祖父和父兄撑腰。
除了我之外,虞渔还有谁当她的靠山?北狄狼军陈兵定北镇外,随时可能发动进攻,我真正能教导她的时间不多。”
此话一出,李景沅羞臊不已,嗫嚅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虞昭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李景沅,等我安顿好虞渔,我有个计划要同你说。”
“好。”李景沅点头。
目送着虞昭离去的背影,李景沅用力地搓了搓脸,他必须得支棱起来,给年幼的虞渔当靠山!
想想他在西京城当了三年纨绔,他既浪费时间又让定北镇群龙无首,他真该死啊!
虞昭骂的一点没错,他真就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同太医交代了虞渔的特殊体质,虞昭同太医说:“我这有一个舒筋活络的药方,药材明日送达,有劳宋太医先看看药方能不能调制出来。此药方对我和虞渔来说,堪称量身定做,普通人真要用需得减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