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秦华心中一惊,这才想起方才给林芷柔下的请帖。她颤声道:“妾身”
“滚!”楚王一挥手,“别让我看见你!”
待人走后,他留了一张便条,交给心腹太监:“送去那边。”
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一只信鸽冲天而起。
云州,林芷柔的仁心医馆门前摆满了凉茶。她不但免费供应,还教百姓如何采药熬制。军中也用上了这个方子,将士们都说好。
“小姐,”一个老妇人颤巍巍地走来,“我家那口子的咳疾好多了,多亏了您的药。”
林芷柔扶她坐下:“大娘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您这样的大家小姐,”老妇人红了眼眶,“却这样照顾我们这些穷苦人”
林芷柔笑道:“大娘说哪里话,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
林文昂的庄子上,房子已经建好,整齐划一地立在那儿,还挖了三口水井。那些老兵们欢天喜地,虽说要交租金,但也就是个意思。
“少爷,”管事兴冲冲地跑来,“那些老兵都说,要给您立长生牌位!”
林文昂摆摆手:“莫要这样,我不过是投资罢了,又不是施舍。”
“可是”
“去准备建糖厂的事吧,”林文昂打断他,“我姐姐教的制糖法子,可不能辜负了。”
想起当初姐姐第一次做蜜糖时的情景,他就忍不住笑。那会儿,他和父亲都以为她是在糟践粮食,只有母亲相信她。结果黑糖水加了泥浆,居然真的变成了雪白的糖霜,那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夜深人静,林芷柔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份突如其来的功劳,会不会反倒成了催命符?
林小七不知何时蹲在她脚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你也睡不着?”她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想你主人了?”
林小七呜咽一声,眼中闪过人性化的神采。
“放心吧,”她轻声道,“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庭院里,映照出一人一狼相依的身影。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