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楼皖姒直视入枝澈那双清冷绮丽的眼眸,说:“仙君不必为此生忧,此次入栖山并非是我极渊暗中有所动作,仅我一人前来,也并非要置我口中所提之人于任何不利,对你们栖山更不带一丝恶意,仙君信可不信与否,至于是何人,恕我无可奉告。”
入枝澈听闻此话眸中冷意更甚。看着楼皖姒的时候空气中不断弥漫的那股无形压迫感一直在朝她施压。
“持魅圣女是觉得本尊会对你心慈手软所以才敢如此口气?”
“回答本尊,他是何人?”
在他说出这最后一句话时连同侵入空气中的压迫感随他的神色一起变得冰冷骇人。
楼皖姒深深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侧过脸去。
“如今栖山仅我一个魔族,仙君问再多又有何用?总之该说的我都已告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