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就是陈辞旧!”
“确定无疑!”
青鱼昂起小脑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俏的脸上尽是严肃。
最开始她也是觉得难以置信的
可魏国公就在里面坐着,岂能有假呢?
那个偏心的爹,最疼爱的就是自己这两个儿子,绝不可能来陈府开这种玩笑的。
“怪不得!”
“我就说为什么,他魏国公愿意主动来咱们的府上”
“原来如此!”
陈宴抬手,轻揉青鱼的秀发,淡然一笑,叹道。
要知道这么久了,无论踹了多少次魏国公府,陈某人这个生物爹,可是一次都没来过
而这一次登门,大概率恐怕就是受了陈辞旧之死的刺激,来兴师问罪,来找他这个“罪魁祸首”讨命。
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少爷,要去见吗?”青鱼拉了拉陈宴的衣袖,试探性地询问道。
“见!”
陈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不是现在”
“先晾着!”
乐子肯定是要瞧的,伤口上也是要撒盐的,却并不用急于一时。
反正焦躁的又不是自己,让他先慢慢等着吧
话音落下。
陈宴抬手轻拍青鱼后翘之处,伸了个懒腰,大踏步朝后院而去。
澹台明月房间。
“阿宴,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澹台明月正翻看着,桌上成堆的账本,身前的光忽得被一道人影挡住,余光瞥了眼,问道。
“怎么?”
“不欢迎我?”
陈宴慵懒地倚靠在桌上,指尖轻挑小辣椒的下颌,玩味道。
“不是。”
澹台明月合上手里的账本,朝会客厅的方向努努嘴,说道:“那位不是在等着要见你吗?”
“好早之前就来了”
陈通渊刚登门陈府,就是澹台明月接待的,张嘴就是要见陈宴。
说了不在,却非要在府中等着。
因为其身份,再加上这些事颇为重要,需陈宴亲自定夺,澹台明月不好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