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梅友乾捏起嘉飞公主的下颌,指尖轻轻一弹,便飞了一只虫子进嘴里。
司蕴目瞪口呆道:“这么简单,那你不过什么?”
“我不过的意思是,从嘴里进,毒素清得比较慢!谁知道你”梅友乾回眸,望了一下傅稹。
傅稹脸色又青又红,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是羞得多,还是气得多。
“这么热心!”梅友乾哈哈一笑,试图缓和气氛。
可周遭的低气压,衬得他像个白痴。
“伤口在哪?我需要个帮手!”梅友乾对司蕴说。
傅稹带的人很多,但全都是男子。
“我来!”
司蕴张嘴去咬绷带上的死结,可是死结打得很紧,她表情都狰狞了,也咬不开。
“还是我来吧!”傅稹开口了。
“好!国公爷,这种生死存亡时刻,不必在意什么名节之事,保住公主性命为重!我们一定替你保守秘密!”
司蕴正说着,却见傅稹走到她面前,伸手解开绷带上的死结,将两只手的绷带全扔了。
原本白皙的手,又红又肿,皮肉内满是细小的木刺。
“谁给你缠的手?这么多木刺不拔出来,你的手不想要了!”
傅稹捧着司蕴的手,一脸认真的模样,似在数有几根木刺。
司蕴想了想,应该是用藤蔓拉嘉飞公主出坑时,太过用力,伤到手了。
玄净道长处理时,眼睛不好使,没瞧见手心里的木刺,难怪一动就觉得疼入肺腑。
“爷先出去吧!救公主要紧!我这伤不碍事,一会再来处理!”司蕴推搡着傅稹出门。
关上门。
梅友乾将小刀消毒,挖掉伤口上的烂肉,嘉飞公主疼得不断叫喊,不断在动,梅友乾没法再下刀子。
“公主!别动!再忍忍,马上就好了!”司蕴抱着嘉飞公主。
“司蕴,我好疼,我好害怕!你快唱曲儿给我听!”嘉飞公主迷迷糊糊的说。
司蕴不得不照做,又唱起了那首小曲儿,手轻轻顺着嘉飞公主的发顶。
嘉飞公主挣扎两下,安静下来。
“你唱得还挺好听!”梅友乾笑侃着,迅速将溃烂的皮肉挖干净,用上药,最后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