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她一眼看见叶徽鲜血淋漓的手臂,应急灯哐当掉在地上。灯光斜照间,她突然发现叶徽的影子异常诡异——那影子竟自行脱离本体,在地面摆出打坐的姿势,而真实的叶徽分明还保持着半跪姿态。
结晶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陈墨下意识抬手遮挡,却从指缝间看见更骇人的景象:叶徽背后的砖墙渗出淡金色液体,那些液体顺着星宿图的纹路游走,最后汇聚在北斗七星的位置,形成一个发光的漩涡。
叶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里带着黑色颗粒。陈墨扑过去扶他,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她这才看清叶徽的指甲正在变黑,那种黑不是污垢,而是从甲床内部透出来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吞噬他的生机。
\"别碰我\"叶徽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诡异的金属音,\"药性相冲会引发\"
话音未落,结晶射出的光丝突然全部转向,如利箭般刺入叶徽的奇经八脉。他全身痉挛着倒下,脖颈处浮现出蛛网般的青黑色纹路——这正是前世夺走他性命的肺痨症状。
陈墨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突然想起外婆说过的苗疆秘术。她扯开衣领,从贴身佩戴的银锁里倒出一粒碧绿的药丸含在口中,然后毫不犹豫地咬破食指,将血滴在那粒金丹上。
血珠接触结晶的瞬间,整个地窖响起梵唱般的嗡鸣。陈墨惊骇地看见自己的血不是被吸收,而是与结晶内部的金色液体形成了太极图案,两色液体相互追逐旋转,最后\"啪\"地一声炸开成无数光点。
这些光点如有生命般飞向叶徽,从他七窍钻入。陈墨下意识去拦,却抓了个空。光点尽数没入后,叶徽的身体突然浮空三尺,在虚空中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周身毛孔渗出黑色黏液,那些黏液落地竟腐蚀得青砖滋滋作响。
叶徽的意识漂浮在记忆长河里。他看见二十六岁的自己站在民国老宅的雨廊下,月白长衫被斜飞的雨丝打湿。手中攥着的咳血手帕上,歪歪扭扭写着半阙《鹧鸪天》——那是他得知未婚妻另嫁时写的。
\"少爷,该用药了。\"管家撑着油纸伞走来,青瓷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