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说到这也是一把辛酸泪,他又何尝不感觉委屈,他也是被人算计的!
“或许你将有力的证据拿给他看,他就会相信你。”
“我倒是也想啊,偏偏,证据就是那么刚好全数丢失,我这辈子也不盼望着他能原谅我了,就希望他能过好,解开心结。”
祁父笑了笑,额头间的白发透露出他的心酸与无奈。
“你跟我说这些,肯定不单纯的让我作为一个倾听者吧?”
黎千千并不会因为这些话就心疼祁父,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个顾时年。
“你这孩子就是太聪明了,我希望你能劝说泽川去看心理医生,如果他积极配合治疗的话,无论能不能够痊愈,我都会给你一个亿。”
祁父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很让人心动的数目,我会试试,但不保证能够成功,我和祁泽川的关系,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好。”
黎千千也没有将这个报酬太放在心上,或者说想要劝动祁泽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和时年的关系总该好吧?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祁父说到这,也是忍不住叹气。
“什么?”
“时年的母亲情况不太乐观,已经回家去了,估摸着也就是这些天的事,我怕他……想不开,我希望你能够开导开导他,报酬同上。”
“你是他的父亲,你为什么不去关照他,而是要让个外人去。”
黎千千对祁父感官很复杂,从对方说话的态度和外表来看像个很好的人,可做出来的行为却完全不同。
“我不是。”祁父摇了摇头。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那般在病房没在炸开,门外高大的男人身躯僵硬。
病房里的黎千千同样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