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张平感动的拍了拍宾客的肩膀,两人前往马厩,只见门口站着两人,看到张平来了点了点头,让开路来。张平看到那褚惠坐在一团马草上,神色有些紧张。
“信呢?”张平伸出手去。
“这里!”褚惠双手送上信,张平随手接过,拆开书信,三下两下看完,骂道:“这个狗贼魏从事,好恶毒的心肠!”
“信上写的什么?”那宾客问道。
“那厮在信里说我们张家怙恶不悛,今日又袭击朝廷官吏,罪在不赦,若不想满门诛灭,那就把今日的主事之人绑来,他就给张家老弱妇孺一条生路!”张平冷笑道:“今日形势早已分明,要么我们张家满门夷灭,要么那魏狗贼被砍了脑袋,绝无第三条路。他写信过来分明是想要借机乱了家中人的心智,挑动我们自相残杀!”
“呸!这官吏果然恶毒!”那宾客吐了口唾沫:“那把这信毁了就是!”
“这没用!”张平摇了摇头:“他能派褚惠送信来,就能派其他人送信来,拦是拦不住的。要紧的是张家上下一人,以邬堡的坚固,那个魏从事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要拖下去就有转机!”
“这个可就难了!”那宾客叹了口气:“十个指头尚有长短不一,何况几百人?将军在时还好,可将军现在已经不在了,郎君您的声望还是比不上将军呀!”
“声望不够也没什么,我大伯的声望也不是生下来就有的!”张平笑了笑:“褚惠,你把信送到堂上去,那里众人正在商议事情,马厩这里的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
“郎君您这是?”那宾客不解的问道。
“你选过谷子吗?”张平笑道:“一捧谷子,哪些是瘪的,哪些是饱满的,粗粗看过去根本分不清,可是将其倒入水中,饱满的谷子自然沉了底,瘪谷子就会飘在水面上,立刻就分的一清二楚了!这封信就是那盆水,谁是好谷子,谁是坏谷子,岂不是立刻一清二楚了?”
“小人明白了,郎君果然妙计!”那宾客恍然大悟,拊掌笑道。
“你挑选二十个嘴严手辣的,埋伏在后堂后面的走廊的厢房里,听我的号令!明白吗?”张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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