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晚浓夹了块肉给放到母亲的碗里,满脸期待地望着母亲。
庆寿郡主颤颤巍巍地拿起筷子,看着眼前信心满满、满怀期待的女儿,终究是不忍心。
垂眸看向碗里焦糊的红烧肉,举起筷子去夹,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雄气概。
入口后,匆匆嚼了两口,就囫囵吞枣般咽下。
这哪是红烧肉,分明烧的是她这个当娘的命。
这样的孝心,以后不让女儿尽了!
女儿期待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明亮极了。
庆寿郡主做了个有违良心的决定:“好吃!”
汝儿看母亲壮士断腕般的英勇,忽然觉得她胆小如鼠挺好的。
“汝儿~”
姐姐的声音让她如临大敌,走向檀师傅那桌的脚忙撤回来。
眼珠子望向的是檀师傅那一桌,“阿姐,我不饿……”
云淡天高风细。
“纪姐姐,没想到你还会骑马呀!”
韩晚浓本以为身娇体弱的纪晏书应该会坐马车,谁能想到她竟然与护院换了马骑行。
那护院与檀师傅一同赶车。
纪晏书如实回应:“姑母教过,但我不惯驰骋。”
韩晚浓听到这话有点咋舌,竟然还有人把不会跑马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坐上马背控辔缓缓而行,她妹也会呀。
纪晏书回头瞥了眼赶车的韩家那个护院,便说:“你家那护院挺高的呀,除了棠溪昭,我没见过比他高的了。”
韩晚浓说:“这样的高个子护院,我家有好多个呢。”
纪晏书心想,这么高个子的护院排排站在院里,韩家是把护院当竹竿,企图从身高上力压入室不法者。
纪家的护院,与韩家的截然相反,个个都膀大腰圆,从形体上震慑入室不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