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德这是已经站队了。
这几个月,王瑞丰可是安心备考,马上就要乡试,这周学政出的题可是还没做好。
只是这天气却异常寒冷。
似乎是要下场大雪。
府学这些时日那些人可是安分了不少。
听说是有消息传出,当今圣上病情大好。
有些皇子已被软禁
上头这些事,自然是不想让下面的人知道。
都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府学的学子,暗中被抓的不少。
被抓,自然是被家中连累
空出的座位像被拔掉的牙齿,醒目地提醒着众人政治斗争的残酷。
“王兄,借过。”
一个冷淡的声音打断了王瑞丰的思绪。
他抬头,看见张景澄站在案前,脸上带着明显的疏远。
自那日醉月楼一别后,这位曾经热情的同乡就再没与他说过话。
王瑞丰默默挪开腿让出路。
张景澄快步走过,衣角带起的风掀动了他案上的稿纸。
不远处,陈砚舟和几个学子聚在一起,见他望来,立刻停止了交谈。
这种刻意的孤立从三天前开始。
先是食堂里常坐的位置总被人抢先占去,然后是讲堂里他的座位上出现墨渍。
今早更甚,他晾在院中的衣衫不知被谁泼了茶水,褐色的污迹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王兄别介意”
“最近风声紧,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刘明德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手里捧着暖炉。
王瑞丰勉强笑了笑。
这人倒是会说话。
“刘兄不必解释,我明白”
“王兄,你可还是不知道,这人私下可都是在传,说那些人被抓,都是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关?”
“正是,说你和周学政关系匪浅”
刘明德这话说的,自己和周学政的关系,他难道还不知道?
“我和周学政,本就是师生关系!”
王瑞丰这话落,刘明德倒是一惊,没想到竟直接承认了!
“师生关系?”
刘明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