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之前蒋氏所计划的,这侯府的亏空得是谢容瑛填补上,二房三房自然知晓。
是以,在侯府内宅大权重新落到谢容瑛手中后,他们也认为谢容瑛会把侯府的亏空的填补上,之前那拿出来的十万两银子,对于谢容瑛来说根本不是事。
但对于他们来说,拿出十万两已经把他们的家底掏空。
“容瑛,你又不差那十万两,二婶还得为你堂弟堂妹嫁娶着想呢,如今你是这侯府当家主母,你婆母身上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你的肩上,为侯府操心也是你应该的。”白氏说的理所应当,丝毫没有发现翠枝与冬雪的脸上变了:“你现在还没有孩子,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三婶的苦心了。”
“三婶的意思是想要回那十万两银子?”谢容瑛半眯着眼睛盯着白氏。
白氏被谢容瑛盯的有些发怵,她讪笑:“容瑛财大气粗,应该不会贪那十万两银子才是。”
“三婶。”谢容瑛眼神微冷,她深深的盯着白氏:“侯府亏空我没有占一点便宜,填补亏空就是我的事,你们秦家还真是会算计啊。”
“看你说的,什么算计啊,不都是一家人嘛。”白氏听到算计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不悦起来:“这侯府以后是你儿子的,爵位也是你儿子的,侯府亏空的事情不就是你与珺异的事情?为人父母了,你得多向你婆母学学。”
谢容瑛听着白氏的这些话,仿佛是在揭露她前世有多么好笑,多么愚蠢。
前世她不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与态度为勇毅侯府铺路的吗?
“三婶。”谢容瑛上下打量一番白氏,轻飘飘的说:“那十万两银子我可以从库房中拿出,但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白氏没想到谢容瑛能轻易的答应。
谢容瑛淡笑:“前提是我婆母能活过来,不然待三婶百年归天后去向我婆母讨要吧。”
“谢容瑛!”白氏惊叫:“你竟敢咒我?”
“三婶,你哪里来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谢容瑛眼神一冷,沉声:“受勇毅侯府的荫庇你三房能在这汴京城中享尽荣华富贵,到头来给这侯府拿十万两银子都如此吝啬?怎么,荣华富贵你们享得,穷困潦倒你们三房就不姓秦了?”
“你!”白氏当真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