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晴的脸色倒是很难看,因为这通电话让她想起了左潇对她的羞辱。
“别操心他们的事了,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陈绪嘴角敛了敛,表情罕见的正经:“下周华渝董事会遴选,我替你买了股份。”
“那么说……我可以以股东的名义参加,行使投票权?”丁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陈绪点头。
“谢谢老公!”她紧紧搂着陈绪,眼里的表情几乎是欣喜若狂。
陈绪挑唇一笑,略带戏谑和挑逗的口吻:“怎么谢?”
长指暧昧地勾过他的脸颊,丁渝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呢喃般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任、君、采、撷。”
少见的主动,这四个字的威力不亚于第一颗原子弹爆炸。
陈绪勾着丁渝的细腰往车库的方向走,“那我现在就要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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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渝这次一点都不紧张。
她和陈绪的婚姻始于利益,现在利益中参杂了真感情,是她赚了。
就是车里位置有限,丁渝差点没施展开。
是的没错,这次是丁渝主动。
陈绪给了她这么大块甜头,她尽心尽力伺候一下也是应该。
车里的糜糜之味难消,丁渝穿好衣服后降下车窗通风。
她这才惊觉自己跟陈绪待久了,心思竟越变越野,都学会玩车震了。
这种体验从未有过。
丁渝在车里狂欢的时候仅剩的良心其实也跳出来提醒过她,但快感冲淡所有,思虑很快就被抛之脑后。
如果丁儒山知道她光天光日之下和陈绪玩车震,定然会打断她的腿。内心极度的矛盾冲击下,她竟然觉得疯狂做爱有点解压。
陈绪给她收尾,事前事后都伺候得尽心尽力。
两个人配合默契,倒是越来越有夫妻样了。
临近终审,陈绪带丁渝去看望了一趟丁儒山。
狱警通传,丁儒山这次闭门不见。
丁渝只身前往,“麻烦你再进去叫一声行吗,我爸不会不见我的。”
狱警是陈绪的熟人,闻言转头进去帮丁渝再次争取。
丁渝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得到的结果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