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霖自小在军中,实打实的糙汉,虽然长得不糙,但行为是真的糙。
每次将她拥入怀中,都是一只手一把搂过腰身,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
偏他胸膛肌肉还硬的厉害,她每次都撞得脑震荡。
沈时笙被撞得脑子发晕,嗓子软软的,“嗯,喜欢你!”
小姑娘三分的心虚,听在傅焰霖耳朵里,就成了赧然。
沈时笙顺势回抱他的腰,软软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扶,“我不想离婚,傅焰霖…
你别担心我跟了你会有危险,我是沈氏的孤女,本身就危险重重。
我跟着你,就只有欧阳耀一个明面上的敌人,我们一起收拾了欧阳耀,就没人敢动我。
如果你跟我离婚,那我的敌人就多了去了,不光是欧阳耀,还有那些暗地里想吃我绝户的人。
我只有待在你身边,才感觉到安生,我喜欢你…根本离不开…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会早死的,爹说我是你的福星。
我想到我未来继承人的父亲不是你,我心里就生疼生疼的,没办法呼吸……”她小声咕哝,一番表白,一半的话都是公公教她的,她还改编了点。
真可怕,人说谎顺嘴以后,就连愧疚感都没有了。
傅焰霖听的心口酸涨,内疚又自责,挺开朗一小姑娘,让他给弄成这副样子。
人家一个姑娘家…
傅焰霖今天放纵,豪赌,豪饮堕落了一天,后来躺在沙发上,衬衣没有在军中那样整肃。
衬衣下摆没掖在裤腰带里,就松垮套在身上。
沈时笙表白完,小手摸着摸着,手就顺势撩进他后背的衣衫里,摸着他精瘦的背,疤痕突兀的背。
她是感觉到傅焰霖情绪上头了,再下手撩一下,效果加倍。
“嗯——”傅焰霖蹙眉,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寂静的黑夜里,江北冷风簌簌,这不清白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他背脊一阵阵酥麻,一只手背过去扣住她的小手拉到身前,又拽又痞又糙得跟二大爷似的,“乖一点,在这儿生啊?”
沈时笙扫了眼周围,空旷的江边,战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