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这里。”反像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她的掌心裂痕与铃铛纹路完全吻合,“所有维度的‘母亲消失’都是你设的局,为了让岑雾成为对抗系统的武器。”她突然露出讥讽的笑,“但你知道吗?她的恐惧,早就顺着时间线钻进了每个维度的茧房。”
母亲的蝴蝶纹身彻底化作数据流。她将最后的微笑留给岑雾,然后转身扑向反像——两人的身影同时坠入时间裂缝,消失前,岑雾听见母亲用口型说:“去母巢最底层那里有”
时空乱流突然爆发。岑雾感觉自己被扯进记忆的漩涡,无数个6月12日在眼前闪过:有的维度里母亲变成了ai,有的维度里引路人咖啡馆是座废墟,还有的维度中,十二岁的自己正在把铃铛扔进垃圾桶。
“抓住我的手!”神秘女孩的声音从漩涡中心传来。岑雾看见她的书册已经烧剩最后一页,空白纸上用逆熵病毒写着:“当你凝视时间茧房,茧房也在编织你的恐惧。”她抓住那只手的瞬间,发现神秘女孩后颈的蝴蝶纹身竟是渐变的彩虹色——与终章咖啡馆出现的神秘少女一模一样。
时空乱流骤然停止。岑雾回到2025年的咖啡馆,林小羽正焦急地摇晃她的肩膀:“你突然晕倒了!快看看这个——”她递来一份泛黄的报纸,1999年6月13日的社会版头条:“神秘女子在钟楼离奇消失,现场遗留青铜铃铛与逆时针旋转的怀表。”
岑雾猛地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正在逆时针跳动,每跳一格就有细小的病毒结晶从钟摆缝隙掉落。她摸向口袋,青铜铃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张带水痕的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
“在母巢最底层,原生卵核心藏着阻止逆熵的关键——那是我的第一行代码,也是你的”
字迹在此处被水渍晕开。岑雾转身看向储物间,木板缝隙里掉出半块怀表,表盘内侧刻着极小的蝴蝶图案,而表针正指着1999年6月12日23:59——距离母亲消失,还有最后一分钟。
“时间茧房正在收紧。”神秘女孩举起烧剩的书册,最后一页空白纸突然浮现出反像的脸,“她在利用每个维度的‘遗憾’加固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