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嘴硬得很!
看来早有准备了。
杨士奇正欲回应,朱高煦再次开口:“照此说来,是献王兄故意向吴王兄说了谎?”
那官员闻言,脸色再次剧变,语塞无言。
朱高煦笑着说道:“污蔑献王殿下可是重罪。”
“要不要我去请献王兄过来,当面质证?”
满堂官员噤若寒蝉,个个垂首而立,无人敢出声。私下里虽互递眼神,却无人敢率先开口。
片刻之后,终于有人颤巍巍地说道:“此事不必多言了。”
“前些时日确实积压了些奏章,不过数目不多。”
“因见吴王殿下伤势未愈,我们都未上报。”
“本打算等殿下康复后再一同呈送。”
“不仅是我们,朝中诸公也是这般想法,唯恐打扰殿下修养。”
“如今得知殿下已痊愈,能处理政务,我们才赶忙整理奏章呈递。”
“通政司正加紧处理,目前初步统计,总计有一千五百六十二份奏折,计划明日上午一并交给殿下。”
哎呀!
一下子送上这么多奏折,这分明是要把吴王累垮啊!
杨士奇忽然厉声道:“这么说,献王殿下并未虚言,之前这里的确堆积了许多奏折,未能及时上报?”
“没有陛下的旨意,也没有吴王殿下的命令,你们竟敢擅自作主,扣押百官奏折?可知这是何罪?”
朱高煦在一旁激动地大声嚷道:“该当死罪!杀无赦!统统处死!”
通政司的官员们听得心惊肉跳。
怎会如此?
先是献王跑到吴王那里告状,紧接着又是燕王的儿子带着杨士奇来到通政司质问他们。
献王和燕王不是该与吴王为敌的吗?
为何现在反倒与杨士奇联手对付他们?
通政司的官员们不明所以,心中满是疑惑。
但面对此情此景,他们不得不辩解。
“我们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一名官员愤然道:“即便有罪,也属情有可原。”
“况且,通政司是朝廷重地,你杨士奇不过是个侍讲学士,有何资格干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