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我想听的。”
时微吮着他的气息,心窝涌动着一股股暖流,“老公,我也不想失去你。”
季砚深扬唇,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也弓腰,将头趴在她的肩上,铁臂牢牢圈着她,语气十足霸道:“时微,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别再想着跟我离婚!”
时微想起自己的病,心里又惆怅无比。
季砚深料到她的犹豫,“我再说一次,我可以等,不准再有任何压力。”
闻言,时微暂时地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摸着他体温有点高,她紧张地问:“你是不是还低烧?听说后背的伤一直没完全好?”
季砚深直起身,“死不了,也是故意的,想让你心疼。”
也是实话。
——苦肉计。
时微:“……”
她白他一眼,情绪也冷静下来,“快进屋吃药,我看看你的伤。”
两口子一起进了主屋,上了二楼,进了东南向的主卧。
……
随着纱布一层层地揭开,时微看着干涸的血水、脓水,像是被人夺去了呼吸,指尖颤抖,“季砚深,你,你到底多久没清理伤口了?”
“不疼的吗?”她心疼地问。
季砚深侧首,反手够着她的后腰,轻轻拍了拍,“这点小伤……叫海叔来吧。”
时微眨了眨泪眼,吸了口气,“我可以。”
“还抽烟,季砚深你是疯了吗?”连婆婆病了,都没留在江城看望她。
季砚深似笑非笑,“嗯,是疯了,被你逼的。”
时微:“……”
她伺候他给发炎的伤口换药换绷带,又喂他吃了药,两人一起了午饭,他被她劝去睡觉休息。
时微自己采花插瓶。
海叔送来山里散养的走地芦花鸡和一些中药材,她亲自下厨煲汤,做了几样季砚深爱吃的菜。
暮色降临的时候,季砚深醒了,烧也退了。
吃饭的时候,时微关心地问:“你真不打算要季氏了?”
季砚深将剥好的虾仁送到她面前,慢条斯理摘掉一次性手套,语气幽幽,“是不想‘要’,除非,老太爷求我回去。”
时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