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季砚深主动辞职,也是不想太被动。
不过,以他的能力,只要肯振作,将来还会东山再起的。
……
夜晚,山里一片寂静。
没有空气污染和城市灯光亮化污染,清晰可见漫天星辰。
夫妻两人坐在院子的长椅里,一起望着天上的繁星,时微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夜空也是这么干净。
她指着一颗星问季砚深,他竟说不知道。
时微好笑,“牛郎星啊,你小时候,晚上不看星星的吗?”
季砚深唇角的笑意僵住,眼眸变得晦暗,融进黑夜,使人捕捉不清,“露水上来了,回屋吧。”
时微点点头,是不早了。
回到二楼主卧,季砚深死活要冲澡,但他的伤口不能沾水,时微只好自己帮他擦洗。
只要不涉及性欲望,单纯地看着他的身材,时微能够正常欣赏他的男性魅力。
不得不说,他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难怪那眼高于顶的周京雪,这么多年都对他念念不忘。
时微擦洗完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只觉耳根热热的。
季砚深抬眸间,注意到她洁白耳根攀起的红意,呼吸瞬间变得灼热。
清清冷冷禁欲系美人,动了点情的模样,透着一股让人不顾一切冲破禁忌的诱惑,男人胸膛如擂鼓。
时微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直起身,垂着眼皮,“你去洗下半身。”
季砚深起身,赤着劲瘦又不失肌肉感的上半身,正欲走向卫生间,冷白大手突然扣住她的脖颈,低下头,朝着她的唇,放肆地吻去。
时微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地紧抿双唇,全身紧绷,嘴里发出“唔唔”声。
男人唇移开她的,擦上她脸颊,狠狠啄吻一下,便立刻松开她,走向卫生间。
鼻息间都是她的香。
他的身影刚消失,时微缩在沙发里,好一会儿才从惊恐里缓过神。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这时,季砚深的手机响起震动声,时微逡巡一圈,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在亮。
“季先生!你的电话!”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