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制度如果不能容纳表达,那就只是控制。”
“你们今天开始,不是学生,是讲理者。”
……
这堂课结束后,全班当场上墙:
每人写一条本周在学校遇到的不合理现象,自行拟议事流程,写争议点,画流程图,标出失败可能和责任人建议。
墙上密密麻麻一大片。
最让人震撼的是——
没有一句抱怨,只有条条“我来提议”“我签字”“我愿被反驳”的自信语句。
蜂窝平台把这些拍成照片,上传到了“讲理地图·青少年版本”中。
那一栏的说明语这样写:
“每一个愿意提出规则问题的少年,都是蜂窝制度的接棒人。”
……
不久,全国多地中学、高职院校、甚至部分师范专业都陆续来信:
“能不能开一门蜂窝讲理课?”
“我们不教孩子顺从,但我们希望教他们如何表达不服,并有机制修复。”
蜂窝讲理课,进入了教育体系。
它不是课程标准,而是制度种子。
张浩在授课总结里写下这样一句话:
“孩子们不是学会了制度,他们学会了‘制度是可以被他们写的’。”
那一天,陈家村的小学也贴上了第一张“蜂窝讲理墙”。
墙不高,只到一米三。
但所有卡片,都写得歪歪扭扭、满是错别字。
有一张这样写着:
“我不想扫地,因为我扫得多,别的小朋友少。我们能不能换着来?不行我下次还吵。”
落款:林朵朵,二年级一班。
制度的意义,从未如此清晰。
不是文件,不是模型,不是系统。
是一个七岁的女孩,站在讲理墙前,敢说一句:
“不行我下次还吵。
蜂窝制度走进校园的消息越传越远,最初是中小学,后来是大学文理学科,再后来——法学院也坐不住了。
全国两所顶尖法学院同时向蜂窝平台发来邀请:
“我们正在组织‘法律与社会秩序演化机制’系列课程,拟邀请蜂窝制度参与专题研讨。问题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