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努嘴,示意盛斐然看西泽。
兰伯特闷了口酒:“到了他这个地步,自我意愿可远比斯图尔德重要。”
盛斐然脑子转了个弯儿,发现兰伯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前后不过一分钟,他就消化了这个事实。
他想了想,还是将重点聚焦于西泽没回答的那个问题,毕竟按照那家伙的性格,避而不谈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盛斐然嬉皮笑脸地凑近西泽,“所以你的结婚对象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西泽掀了掀眼皮,“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上司似乎与我同名?”
这话一出,盛斐然立马老实了,但他心思仍然活泛的很,眼神示意兰伯特接着上。
兰伯特兴味盎然地隔岸观火,但拒绝任由火苗烧到自己身上来。
他轻咳着正经的起来,“所以你今天叫我们过来,到底干嘛?”
通知结婚也不过是一张请柬的事,非把他叫过来干啥。
兰伯特郁闷的想,当时他人都已经在床上了,明天还得去下城区慰问。
他开玩笑道,“不会还真不知道吧。”
西泽没吭声。
兰伯特眼睛一眯,立马和盛斐然对视一眼,挑了挑眉。
他猜对了。
“不是吧,西泽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一脸神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十拿九稳了,结果好家伙,哈哈哈哈……”
盛斐然狂笑不止,疯狂地捶打着沙发。
“闭嘴。”
西泽阴恻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害怕梅开二度,盛斐然猛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神左看看右看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这就体现出在不同部门任职的好处了,盛斐然受制于人,兰伯特可一点都不虚。
他故作担忧地拍了拍西泽的肩膀,“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在我们这一代中可向来都是领头人呀。”
兰伯特眉宇间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却在西泽的死亡凝视顶上他之前飞速变脸,“既然要求婚,你得先说说你家那位的性格,有的放矢,方能万无一失。”
看他识相,西泽也没再跟他计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