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盛斐然打断他,一脸无语:“说重点。”
西泽费解:“这就是重点啊。”
盛斐然黑着脸与面无表情的兰伯特对视一眼,“你到底叫我们过来给你出主意的还是听你秀恩爱的?”
“哦豁。”西泽惊讶,“你居然听出来了?”
他此刻的表情格外欠揍。
盛斐然默了默,拳头硬了。
兰伯特放下酒,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尾音拖长,“原来是这样啊。”
他扬起和煦的笑容,语气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明天要早起?大半夜的把我从床上撬起来,然后在这里听你的无聊故事,到最后才发现你的究极目的是秀恩爱。”
他掰了掰手指:“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他和盛斐然猛地扑上去,两人的目标只有一个。
揍他丫的。
“干什么干什么?反了你了盛斐然你知不知道……”
“呵呵,你就是我祖宗我也照样打!”
“放手兰伯特!”
“没关系的,我再打一拳,就一拳。”
“……”
混战之后,三人颓废地躺在沙发上。
兰伯特懒洋洋地看着吊灯撒下的如星辉般的灯光,无声地笑了笑。
物是人是,一如往昔,却非旧时。
真好。
这一夜注定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
第二天的兰伯特,顶着双困得睁不开的熊猫眼,一边上飞行器一边疯狂咒骂西泽。
盛斐然还在养伤,他爱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盛父盛母也不管他。
至于西泽,一大早地就来洛家拜访,而早在他昨天踩着宴会的尾巴来结果又早退时,洛雅就跟洛修明解释过了。
在政务部风生水起的洛执行长自然人情世故也不会差,他先是简洁而又直接地跟西泽商议了重要事务之后,就选择了深藏功与名。
西泽乐颠颠地去找容颜。
于是,在他接连两天坚持不懈的陪(骚)伴(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