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常见的首饰头面、果子点心以外,四季的衣裳布料也都是有的,据老刘头大嫂子孟氏所说,对方送来的还有两只鹅绒的枕头,做工精良,值不少的钱呢!
鹅绒做的枕头很值钱,那鹅绒本身呢?自然也是值钱的。
想到这儿,老刘头一个激动翻身就坐了起来。
“干啥这是?一惊一乍的。”
陈氏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老刘头嘿嘿笑了两声:“嘿嘿咱们家的鹅也能拔毛了啊!我记得往年村子里有手艺人进村来给鹅拔毛,一只鹅毛好像不少钱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陈氏,是啊,他们家如今也是喂了鹅的。
要是拔了卖,该也能值几个钱。只是今年好像没见着有手艺人上门呐。
要是有上门拔鹅毛的,会沿村吆喝。陈氏都不记得上回听见吆喝是啥时候了。
“啧老大不是会拔嘛。我记得之前他去给长国家里拔过鹅毛的。”
有这回事吗?陈氏不大记得了,不过老刘头说的跟真的一样。应该不会有假。
于是陈氏第二天起来就跟家里几个儿媳说要抓紧去把刘长福给接回来,现在给鹅拔了毛,到秋天该是还能再拔一茬的。
好吧,消息是从老刘头的嘴里放出来的,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对于老刘头的不靠谱,大家心里多少都是有数的。
刘长福无奈的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我才十一二岁呢,过去长国家玩,刚好看见罢了,压根就没上手拔过”
刘长福十一二岁的时候,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
亏老刘头还记得呢。
不过别说刘长福压根就没上手拔过毛,就算真的动手拔过,仅仅干过一次的事情,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又能记得多少?
人也接回来了,鹅也抓好了,现在才知道他不会,这捆了一院子的鹅要咋办?
妯娌四个围着鹅站了一圈,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那几只被捆着的大鹅。
鹅群似乎察觉到了危机降临,挣扎的更厉害了。
胡氏一撸袖子,决定直接动手。
另外三人也没有意见,啥事不是摸索的,第一个生拔鹅毛的人又有谁教他?只要她们下手小心些,别弄伤了大鹅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