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家院子里,鹅群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了半空。
四个女人一人腿上放着一个干净的麻袋,鹅躺在上头,头朝外,翅膀被人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嘎嘎乱叫。
妯娌几个生猛的各拽起一撮毛发,开始生拔鹅毛
虽说是生拔,不过手上都留意着力度,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老鹅们给薅出血了。
就这,大鹅们估计也不好受,刘宁看着其中一只个头最大的鹅,那眼神里似乎都透露出绝望来了。
试想一下,要是一个从未剃过光头的人,突然被人剃成了秃子,即便是理发师不会将你的头剃出血来,估计你也接受不了。老鹅们此时应该也是这个心态。
老刘家几个男人经过院子时,都小心翼翼的。妈呀!这几个女人也太可怕了有没有。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院子里放了四五个麻布袋子,每个袋子里都装了大半袋蓬松的鹅毛。
墙角还站了几只光秃秃的老鹅。每一只都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即便已经松了绑,它们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一个个颓的不行。
只见从鹅的脖子开始往下,一直到两条大长腿,红通通的肉体连带着毛管全部裸露在外,它们能不颓、不抑郁吗。
老刘头拿了棍子,亲自将鹅群赶回了圈,又喂了它们一些掺了大豆和苞米的稻子,还是在家里养两天,再往小土山那边送吧。
就这几只鬼样子赶出去,他都觉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