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念喏,烦啦,我们着急听后边呢!”不辣倒是想知道阿译信了什么东西,这么灵,他今天也要祷告一下子喏。
“催你大爷催,我看看啊!”烦啦用眼睛在微弱照进来的日光中仔细地辨认着阿译的字迹,
“无信仰者。”这是来自麦师傅的回应,对于阿译这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他表现出来十分的不屑,毕竟他最近虔诚地跟他的上帝沟通,就差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说点什么了。
烦啦扭头看着后面对着天快要变成了一个雕像了的麦师傅,张了张嘴,又转过来继续说,
“……柯林斯骂我们不保养我们的枪,事实上我们一直都在保养,我跟他说,只是用的太狠了,柯林斯哭了——哟,全民协助,我们阿译长官说您哭了欸,要不你再哭一个?”
被烦啦叫着的全民协助,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他不喜欢战争,可是他被迫的卷入这场战争和他们一起,就在昨天晚上,这个倒霉的家伙杀死了一个不知怎地摸到他们这里来的敌人,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在默默地哭泣,直到现在他手里还在反反复复的擦着他那把杀了人的枪,
对着烦啦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眯起来全都是泪水。
不过幸好烦啦也没指望他能有个什么回应,继续念着,
“……后来分食物的时候,迷龙哭了……迷龙,你真哭了,还被咱们这位副团长给看见了?”
“哭啦,哈哈,死东北佬你真哭啦?”这个是起哄的何书光,迷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立马反驳道,
“哭个屁哭,老子那是叫被喝尿的机枪熏得!”迷龙大声的为自己辩驳着,
朔玉倒是想起了那天他刚发完食物,他就被死啦死啦给叫走了,这次没有他的三米之内,就他们俩,蛇屁股说他要给他们的团座大人开小灶去了,带了一阵起哄声,
他倒是摸不准团长到底找他有什么事,但还是跟了上去。
在竹内的卧室里,前面的已经变成了麦师傅的发报室,和他们互相拥挤着睡觉的地方,角落里还有烦啦那家伙堆成的猪窝。
他跟着死啦死啦进到了最里面的小房间,他没怎么来过这里,所以也就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一个小房间,
房间很小,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