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娘子已满面潮红,咬着嘴唇恨恨道:\"老娘在御马监三百年,什么烈马没驯过?\"说着竟一把扯开前襟——金线正缠在她杏红色肚兜的系带上,像条贪嘴的小蛇,一头扎在雪白沟壑间。那金线仿佛尝到了甜头,竟在她肌肤上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纹路,如同绽放的桃花。
\"都转过去!\"
安置好秋荷,十三郎巡查完整个大华垒,刚来到茶楼,又见异常,厉喝一声。
因为他离潘大娘子甚远,龙鳞衣并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那金线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竟与昨夜朱老爷七窍里钻出的如出一辙。
十三郎龙鳞衣的北斗衣纹内衬突然发烫,天枢星的位置灼得生疼。看来他身上的余毒又被勾了起来……这回龙鳞衣也是无能为力了
拉娅从发辫上解下银铃铛,铃舌上刻着细密的波斯咒文。她轻晃三声,铃音过处,金线突然僵住,像被捏住七寸的蛇。那些咒文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竟与十三郎绣着的北斗纹路有几分相似。
\"西域傀儡最怕响器。”
拉娅指尖挑着铃铛绳,绳尾的小金钩轻轻勾住金线,一直发出声音……
随着\"嗤\"的一声轻响,线头离开潘大娘子肌肤时,竟带出一缕胭脂色的雾气。那雾气在空中凝结成一个小人儿的形状,转瞬又消散不见。
娄阿鼠一直盯着潘大娘子的凶器,见过大的,没见过这么大的,他看得眼都直了,鼻血\"噗\"地溅在衣襟上。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接潘大娘子那边飘过来的那缕红雾,指尖刚触到,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下来,裤腰带\"唰\"地松了。
娄阿鼠的眼睛渐渐变成诡异的琥珀色,瞳孔缩成一条细线,活像只打瞌睡的小野猫。
\"鼠哥!\"
七把叉惊叫着去扶,却被娄阿鼠反手搂住腰。这精瘦汉子两眼发绿,嘴里嘟囔着\"心肝肉\",竟要往少年脸上亲。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在七把叉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啪!\"
拉娅的银铃铛重重砸在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