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美人面纱下的唇抿成一条线:\"再发癫,今晚跪秤砣。\"这话比清心咒还灵,娄阿鼠顿时瘫在地上,只是支起的帐篷还倔强地挺着。
那帐篷顶上渗出几滴蓝色液体,将地面腐蚀出几个小坑。
朱临不知道厉害,用玄铁刺去挑离自己最近的那截金线,突然线头暴长,顺着铁刺缠上他手腕。他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窜起,束腰的牛皮带\"咔\"地断成两截。那金线竟顺着他的血脉游走,在皮肤下勾勒出一幅春宫图的轮廓。
\"二弟!\"
朱玉急忙去扯,反被金线缠住手指。这向来稳重的朱家长子突然眼神发直:\"三妹出嫁那晚嫁衣上的金线也是这般烫\"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哼起了一首流传与大华垒一带的下流小调,手指不自觉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朱树、朱风见状不妙,一个去按大哥肩膀,一个去掰二哥手腕。结果四人跌作一团,八条腿纠缠不清,像极了后厨晾晒的麻绳。最要命的是,四个壮汉的裤腰带不知何时全解了,露出里头清一色的红绸衬裤——据说是朱老爷今年本命年特意赏的。那些衬裤上绣着的金线花纹,此刻正诡异地蠕动着。
\"造孽啊!又来了啊!\"
潘大娘子捂着眼睛尖叫,\"老娘宁愿再看十遍锅里的金线小人!\"她转身时不小心踢翻了茶壶,滚烫的茶水泼在地上,竟勾勒出一个女子侧卧的轮廓,那线条与朱老爷书房地板上的一模一样。
十三郎手臂上的纹路已经蔓延至锁骨,正泛着蜜桃熟透时的粉光。那些纹路组成了一幅诡异的图画:一个糖人摊,摊主的面容赫然是已经消散的天工道人。
馨兰虚弱地倚在窗边,见状\"噗嗤\"一笑:\"十三哥当年在蟠桃园也是这般脸色\"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不定,眼神也涣散起来,仿佛被什么控制了心神。
龙鳞衣正全力帮主人抵抗邪毒……对馨兰也是爱莫能助。
馨兰笑声未落,十三郎的衣带突然自行解开。绣着北斗纹样的内衫滑落,露出精壮胸膛。更要命的是,心口处的七星纹竟开始游走,排成个歪歪扭扭的\"心\"字。那\"心\"字的最后一勾停在馨兰的方向,仿佛在暗示什么。
\"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