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太子殿下或是二皇子,他们会更愿意相信魏巡能够将桑家如今的烂摊子收拾妥当,还是要相信桑明月这个被魏巡算计,却只能狼狈逃离的女人呢?”
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可陆晚柠完全完全不这样认为,“这说明不了什么,没人会无时无刻地防备着自己的枕边人,桑府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只说明魏巡是个心狠且无耻的小人。”
“难不成要撇开这种无耻下作之徒,去将一切怪罪在遭了难的人身上吗?”
要怪桑父没有对自己的女婿多加防备,导致自己被害而亡,要怪桑母对丈夫情深意切,竟在他死后追随而去,要怪桑明月一片真心引狼入室?
真是荒唐可笑。
祁慕朝对此不置可否。
他当然是愿意站在陆晚柠这边的,但很显然,也只有他而已。
陆晚柠知道他的意思,也没再继续跟他辩驳。
她心里不服,但需要做的并不是靠一张嘴来让这些人改观,而是要做出些事情来,让这些人真真正正地意识到利益不是不能更改的才行。
桑明月在祁王府里养了三日伤,何茂生也找了过来,确定她和桑稚羽安然无恙后再次离开。
他应当想要自己去替桑父报仇,不让这姐弟二人掺和进其中。
而派去吉安调查乳娘下落的人也带着消息回来了。
那乳娘还活着。
祁慕朝的人直接将那乳娘连带她的养子一家全都带回来了。
长青来报这个消息时陆晚柠刚将做好的药丸收进精致的小瓷瓶里。
闻言眼睛一亮,将小瓷瓶往祁慕朝怀里一塞,“一日一颗,这次总不能漏下了吧。”
祁慕朝打开看了眼,药丸的味道虽然还是不太好闻,但相较于那一大碗乌漆嘛黑的汤药,简直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迅速将小瓷瓶宝贝似的收起来,“长青将人关在地牢里了,我带你过去。”
是的,祁王府里有个地牢。
假山走过去,祁慕朝领着她站在一个巨大的石头旁边,按了按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