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麻烦谙达了。”觉罗氏笑脸盈盈,出去后又悄悄塞给小太监一个荷包,里头圆滚滚的金珠子十来颗,还有银票两张,小太监走这一趟,就把宋满、李氏甚至两个张氏一年的份例赚出来了。
下晌四阿哥回来时,倒是先到了正房,四福晋先惊后喜,额娘离开的郁闷被冲淡一些,忙服侍他宽衣敬茶。
“你不要忙了。”四阿哥道,他同四福晋说了一会话,叮嘱四福晋好生安胎,留过晚膳才走。
喜鹊看着人进了东偏殿,回来低声道:“从前东偏殿有孕时,阿哥不也总陪着?如今福晋有孕,倒叫她拣了巧宗,这阵子竟将爷霸占住了。”
“喜鹊!”鹧鸪瞪她一眼,眼神往暖阁里一瞥,四福晋正歪在炕上歇息,喜鹊后悔起来,鹧鸪正色道:“福晋如今身子不好,正是难受的时候,爷留下,却少不得前后侍候,爷今儿来看福晋,就是心里惦记着福晋,不留下歇息,不也是心疼福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