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凭利益说话,目标是一起赚钱,她一路往上爬,到后面有拿得出手的底牌和一定的分量,当然也会得到尊重。
现在,伺候人已经成为职业要求的一部分了,她要求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甚至要由内而外地表现得对四阿哥仰慕、依赖。
但她很清楚,放在现代,如果在她怀孕的时候有个男人举着手等她给端茶递水穿衣服,她多年自由搏击训练出的肌肉会让那个男人知道什么是“爱”。
四阿哥面色阴沉,宋满将他的衣裳紧了紧,低声道:“福晋半夜三更叫了太医,必然不是小事,妾换身衣裳,与您同去?”
四阿哥吐了口气,摇摇头,“你歇着吧。”
他说完,顾自起身,脸色很难看,宋满露出惊讶疑惑之色,又很快压下去,带着一点担忧服侍他穿好衣裳,四阿哥看看她,叹了口气,“等会我就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
他脸色仍旧难看,这已经是难得的软和话了,宋满当然立刻配合地微微露出笑容,柔软温婉地应下。
她有时候感觉,哄四阿哥和哄元晞,其实很有共通之处,这父女俩某些方面其实很像,都是很需要情绪价值和反馈的人,不同的是她对元晞还是教育义务,得恰当地板一板元晞这棵小树,对四阿哥则只需要给出好的、对她有利的反馈方案就好。
综合来看,哄四阿哥还简单些。
宋满提醒自己,不能因为这个就放松心神,她是占了四阿哥现在还年轻的便宜,等四阿哥真正开府办事,应对朝中的牛鬼蛇神各方势力,他成长的脚步会是飞快的,届时,她必须一直对自己高要求、严标准,不然总有翻车的一天。
四阿哥一行人出去的脚步沉沉,也是受四阿哥态度影响,并无急切紧张之色,春柳打量着,回来见宋满并未躺下,而是在床上坐着,她悬着心,有心和宋满说话,又怕耽误宋满休息,于是欲言又止。
宋满拍拍她的手,“不要熄灯,你在屋里歇会,外边什么动静无需在意。”
她现在是个蒙在鼓里的人,对四福晋所做之事全然不知,对四福晋房里的动静就应该有相应的担忧等反应。
春柳反应过来,忙答应着,宋满干脆弄了些绒线来打络子,这个做熟了凭肌肉动作就能做